⑴ 穿甲彈可以穿透多少厘米的鋼板
幾乎所有的復身管武器都制有對應的穿甲彈,不同的口徑威力也是不相同的.攻擊大型目標,一般就是坦克炮和反坦克炮了
穿甲彈的技術指標就是最大/平均穿甲深度,一般用毫米做單位.但這是有條件的.
1.著彈角.在測量穿深時,常使用0度,也就是垂直射向靶板;
2.裝甲種類.一般僅採用勻質鋼裝甲(相對復合裝甲).
T-72坦克的2A45 125mm坦克炮初速1700左右,穿深600左右.豹2在北約銀環杯上曾經創下1069mm的紀錄,這個威力對於其他坦克,已經是無堅不摧了.
⑵ 戰機機槍能打穿多厚的鋼板
戰機的機槍口徑有很多,有十二點五的,有二十五毫米的,還有三十的。當然還有更大的。。不過那就不叫槍了。至於穿甲能力嘛,十二點七的穿甲能力一般都是個位數,最多不到二十毫米。像二十毫米以上的話,一千米的距離穿甲能力一般在二十五到四十,但是當距離縮短後穿甲能力將大幅提高,在五百米左右能提高將近一倍。至於為什麼不太高,主要有兩個原因:1、空中目標裝甲都相當薄,戰斗機有個幾毫米的蒙皮,轟炸機主要靠較大的機體硬抗,強擊機和武裝直升機重要部位的裝甲大約是十幾毫米(駕駛艙),但發動機的防護仍然不足(比如噴氣發動機的尾噴管)或是明顯軟肋(直升機的尾槳),較小的穿甲能力已能滿足需求。2、地面目標的頂部防禦能力很差,坦克的頂部裝甲一般是二三十毫米,所以這穿甲能力已經夠了。3、更大的機炮太重!
⑶ 多厚的鋼板能擋住子彈
這得看多大口徑的子彈,和什麼材料的鋼板才能下結論。不過一般3~5毫米左右的普通鋼板可以擋住手槍射擊,和步槍的較遠距離射擊。
⑷ 越南女兵不穿內衣真相揭秘,原因真的是讓人防不勝防
說到越南女兵其實還是挺有意思的,因為總感覺他們在鬧笑話,最近小編就有看到一則故事,說的就是關於越南女兵的,話說他們好像不穿內衣啊,那麼這其中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啊?下面我們不妨就著這個問題一起來分析揭秘看看,其實真相讓人防不勝防啊!
對越自衛反擊戰時,最讓解放軍頭痛的就是那些防不勝防的女子特工,她們像兵又像民,而且花樣百出,有些時候為達到一些目的還香艷無比,今天我們要分享的一組照片拍攝於各個地方和各種場所,她們就是對越自衛反擊戰時那些美麗驚人卻又冷酷無情的越南女特工――。
為什麼這些女兵不穿內衣呢?難道是越南軍官的要求,是不是我太邪惡了,下面隨我一起去探討.
戰場上,正面對決的基本是男人,女人的出現,敵人相對會放鬆些。越南女兵或許是最開放的女性,因為沒有哪個戰場的女兵願意空裝上陣對敵人來說,其實這樣的女兵,才更致命!沒有人知道,一個靚麗的軀體下,背負著多麼陰險的任務。越南女兵在被俘虜時,會主動脫下外套,把迷人的軀體亮出來,來迷惑敵人。
在很面對少數人時,他們就趁對方放鬆時,撿起機槍掃射,她們甚至會與對方同歸於盡.
越南女兵在被俘虜時,經常用來迷惑敵人的方法趁敵人放鬆的時候,會使用隨身攜帶的武器殺死對方在作戰時,越南女兵則是和男兵一同作戰,有時神出鬼沒。在訓練時,女兵也經常被要求不穿內衣.教官苛刻的訓練,塑造了她們堅強的內心。
甚至還會做出一些誘惑性動作。可她們轉過身,卻是一副冰涼涼的面孔,透露出一副日常的訓練,鍛煉出她們快速出槍、射擊的能力殺氣。
空閑時光,她們學的更多的是如何通過自身去吸引敵方,並殺死對方。她們根據情況,選擇是留在部隊,或是是出到社會,探取相關信息但最後的結果就是,成為目標的身邊人,並實施刺殺任務.
老兵爆料越南戰場女兵屍體竟這么用 看後震驚
整整一天,再沒有大的戰斗,飄渺游離的霧散去又起,一些殘樹枯枝在風里輕輕抖動 ,偶爾一聲冷槍把一隻鳥驚得撲的一聲飛起。
我的懷里抱著的是一支射程一千五百米的狙擊步槍,通過瞄準鏡我可以看到距離射擊口 七百米處橫七豎八的躺著七具幾乎一絲不掛的屍體,只有一具除外,因為她是女人。前方七百米處,有一條小道轉彎,地域開闊、視線良好,是狙擊的最好場地。一汪清 澈的泉水就是橫屍遍地的理由。
一九八四年老山前線戰區,穿衣服的只有兩種人:一是營級以上軍官,二是女人。我們部隊里沒有一線女兵,瞄準鏡里第一次見到了越南女人,她戴著斗笠,背著中國援助的蘇式AK沖鋒槍,拿著水壺,貓腰前進。也許那女人只是個衛生員,她冒死來汲水只不過是給瀕臨死亡的戰士清洗傷口。
在老山前線,我們有兩不打,女人不打,老百姓不打。猶豫的時候,越南女兵又往前 行了幾十米,眼看就要進入射擊死角。
女人也是敵人!這是一個炮兵首長說的話。我咬咬牙,扣動了扳機,狙擊步槍發射時特有的悶響劃破了山谷短暫的寧靜,在瞄準鏡里我看到那個越南女人眉心中彈,子彈從她的後腦破殼而出,血漿、碎骨飛濺。她的頭向後仰了一下,然後失去支撐的垂落在脖子上,接下來才是身體和腿象抽空了一般的失去力量,軟塌下來。
這一切,只發生在零點幾秒的瞬間。我不想要她的命,我不把殺女人當成可以炫耀的事情。可我需要她的屍體,准確的說,我是需要她的屍體擺在我的射擊范圍內。
我的身後也有屍體,那些殘缺不全、猙獰可怖肉身分別屬於班長楊明和戰友李真衛、黃堰南。昨天,我們還在一起甩那付已經兩寸厚的撲克牌,抽連長特意捎來的紅塔山香煙。今天早上,越南人又進攻了,經過大約半小時的戰斗,他們和平常一樣拖著十多具屍體退無功而反。越南人的炮火准備炸斷了我們的電話線,奉班長的命令,我光著身體鑽出十八號貓兒洞前去查線。我們駐守的那個小山頭,總共有一百多個象我們那樣的貓耳洞,中越陣地犬牙交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大約有三分之一的洞穴是我們控制的,漫山遍野的地雷,你埋我也埋,最後誰也不敢保證這里有地雷或者沒有地雷。
老兵爆驚人消息 越南女兵屍體竟然可這么用
在裸露的山體上出現的任何活物,你無法計算有多少個槍口在默默的注視著你,在你無法預計的時候,一顆微不足道的子彈會奪去你所有的一切。從四·二八奉命收復老山算起,我在十八號位駐守已經超過三個月了。對我來說,死早已經不是可怕的事情。
我的襠部和所有人一樣被熱帶雨林的濕熱折磨得不堪入目一團模糊,穿褲衩是折磨而又容易成為狙擊手目標的事情。每天仰望著陰森的洞口,感覺它象在不斷的發出嘲笑。
不知道越南人會在什麼時候扔下來冒著死亡之煙的手榴彈或者爆破筒,我們要在最短的時間 里做出最快的反應是揀起來扔出去還是找最有可能的位置躲避。
每天都是在這樣的狀態中活著,以至於一直到今天,我也是睜著眼睛睡覺的。妻子說我睡覺時候的樣子好嚇人。對於一個已經不怕死卻又還不怎麼想死的人來說,外出執行任務是最開心的事情,至少可以看見太陽,至少可以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我象蛇一樣的滑行,尖銳的石頭和草屑很快把我剛剛結疤的檔部劃開,血留了一地。我不介意那種疼痛,至少它讓我感覺沒有那麼癢。忽然有機槍點射打在我的左前方,泥土濺到我的嘴裡,我恨恨的罵了一句,繼續往前爬行。經驗告訴我:只要不是平射炮直瞄射擊,我光榮的可能性不大。越南人的炮彈不多,不超過五個人的時候,他們一般不那樣做。
人們一提到反擊越南的老山戰役,無一例外地都是說前線將士的艱苦卓絕、浴血奮戰的事跡,這本無可厚非,但本人認為,人們同時也應當記住在此期間所發生的、鮮為人知的、讓人感慨萬分的一大奇跡。
1984年7月的一天清晨,越軍出動了兩個精銳師的兵力,向我老山守軍——-陸軍十四軍四十師,發動敢死隊沖鋒。
當地政府聞訊後,毫不遲疑地採取了行動:一方面用廣播、電話下令調動機關、事業、企業單位一切可以用來裝炮彈的車輛,一方面各級幹部全出動,滿城、滿街、滿村地四處尋找廣播電話難以通知到的車輛(當時的通訊條件,遠不象現在),到後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州長、縣長、局長及各級書記們統統都跑上公路,攔住一切在該地盤內行駛的、可以用來裝炮彈的車輛,要求其以最快速度去趕運炮彈。
在這個過程中,凡是聽到、接到通知、或被攔住的、可以用來裝炮彈的非軍用車輛,全都毫不遲疑地奔向了軍火倉庫,凡車上載有貨物的,二話不說,絕對主動地就地卸貨。
有一位三七(葯材)老闆,雖然車上拉著的是價值三、四萬元的三七(是1984年時的三、四萬元),但也毫不猶豫地把全車三七摔到地下,不管不顧地開車就走;有一輛拉著十多箱煙的翻斗車,貨主一按電鈕,把煙掀到路邊,調頭就走;或許感到抓到的車輛還不夠多。
一位副州長居然還攔下了一輛拉著凍肉的冷藏車,司機也把凍肉卸在路邊一農戶院中,也趕去湊熱鬧;一位剛買了新的貨車,拉著一家老小四處篼風的私人車主,丟下十餘口人不管,讓其自行設法回家,而本人則揚長而去。
一時間,兩州所屬地盤的道路上一片狼籍,各種貨物遍地開花;還有更絕的,一位生豬販子,拉著一車生豬,此時忽然想起改惡從善,一邊開車,一邊叫車上的伙計打開車箱門,以拳打腳踢方式把各位豬先生從一米多高的車上請下去就地放生,雖然此時不講豬道但也是在做一件善舉(當時誰都沒想到完全可以把貨物卸到軍火倉庫內,而當軍方也想到這點時,也只能是放馬後炮了!)。
一時間,我軍在滇南最大的軍火倉庫——-建水燕子洞軍用倉庫車滿為患,擁擠不堪,這樣一來,這座軍火倉庫的秘密,實際上就此公諸天下。各類大小不一、新舊程度不同、車型雜亂的車輛自動地排成長龍,並迅速地蠕動。看到辛苦的倉庫戰士,無人號召,也無人提出要求,各車上除了要移動車的司機外,其餘所有的人,都自動成為苦力的幹活,加入到裝車的行例中,車一裝好,問明地點,各車飛奔而去。
軍方規定:當各車到達指定地點後,以最快的速度,把炮彈轉到軍車上,由軍人送往各炮兵陣地。當看到累得疲憊不堪的戰士,以及聽到不斷傳來的前線炮彈告急的消息,各位師傅們都認為軍方的規定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紛紛要求不再轉卸,就直接把炮彈送到陣地,當即遭到軍方的嚴辭拒絕!不言而諭,我軍的炮陣地全在越軍炮火的射程之內!進入此范圍是軍人的職責,絕不能讓各位師傅們冒此大險!
師傅們經多方糾纏毫不見效的情況下,忽然間,在沒人組織、未經商量、互不通氣的情況下,師傅們心有靈犀一點通地統統變了樣。一個個不是彝族、就是壯族、或者是苗族、阿佤族、哈尼族——————反正都聽不懂大軍所講的漢話,對大軍士兵的話莫明其妙,先畢恭畢敬地洗耳恭聽,然後比手劃腳一陣嘰哩哇拉,最後終於恍然大悟!————-原來大軍是要自已的車跟著前面的軍車把炮彈直接送上陣地。
所有的師傅們,不約而同地只聽得懂這句話,又好象所有的大軍也都只會講這句話,雖然解放大軍的人數眾多,可是在民族政策的限制下無法抵擋少數民族同胞的民族脾氣。這樣一來,各種車輛蜂擁而去,此後來的車上的師傅們,也無師自通地學會了這招,這時的場面是一塌糊塗,混亂不堪,這種局面是事前軍方從未料到和設想到的,無法組織,更無法調度。
就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奇跡出現了——雖然整個場面一直是一塌糊塗,混亂不堪,但自始至終從未出現超過5分鍾的交通堵塞現象!而且未出一起車禍!
由於各位師傅們最怕的是被識破能聽懂漢話而被攆出炮火射程之外,有時就得而裝聾作啞,這樣導致混亂不堪的場面一直持續了一天一夜。由於各位師傅們一個個真正的軍人的不是,戰術的不懂敢在炮火連天的戰場上橫沖直撞,有的師傅,不知炮彈應卸在何處,倒車一直倒到車屁股頂到炮身,差點把炮頂歪。更有甚者,以黃繼光堵槍眼的精神,開著裝滿炮彈的大車直向炮口沖去,要不是大軍炮手在差0。01秒時,死命地中止了開炮動作,那後果真的有點堪憂。
一位師傅辯不清是出膛還是落地的炮聲,在跟軍車跟丟了的情況下,趾高氣揚的、自以為是地帶著浩浩盪盪的車隊奔向炮彈炸點的方向,最終在挨了其他師傅們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以後悻悻而返;有位師傅奮不顧身地差點沖到越南境內;還有位外省的師傅,自詡在青藏高原開過車,看不起雲南的小山包上的路,結果想抄近路而跑到伐木小道上轉了一整夜,結果還把炮彈型號給送錯;當然,也有悟性很高的師傅,在跑了一趟後,就有了豐富的經驗,一到軍火庫,就指明要裝某種型號的炮彈,還順便拉起一個龐大的車隊,自任領導,減去一切煩瑣程序,親自率領大隊人馬,神氣活現地抄最近的路直奔炮兵陣地。
不管怎麼樣,亂歸亂,師傅們絕對保證了全部火炮的全部需求!越軍的進攻,遭到了慘敗。
經事後了解,師傅們不論跑了幾趟,在戰線上呆了多久,卻從未有人吃過一口軍糧(當然,軍水還是喝了不少)。也只有極少數車加了少許軍油。
還是在這種一塌糊塗,混亂不堪的場面中,又一個讓人目瞪口呆的奇跡出現了,非軍人的師傅們,在無軍人跟車、也極少有軍人帶隊的情況下,運送了數萬發炮彈,炮彈一發未少!軍方大官在得知這一情況後,下令重新清點,最後精確清點的結果是:各炮兵陣地所接收到的各種型號的炮彈的數量之和,與軍火庫所發出的數字嚴絲合縫,絕對吻合!!!
越南士兵的原話--美國兵和中國兵的差別只要打死一個白人,其它的就扒著不敢動了。如果你打中了一個中國人,趕快逃!他們會像猛虎一樣撲過來報仇。」中國軍人:為了戰友什麼都可以失去包括生命美國軍人:為了生命什麼都可以失去包括祖國!
今年到越南作邊境貿易,在太原市(越南的太原市,不是山西的)遇到退役的越軍少校阮少雄。生意作的很順利,阮少雄請我們喝越南米酒,酒喝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問阮少雄,「你和美軍打過仗,也和中國解放軍打過仗,你更仇恨誰?」阮少雄的話讓我大吃一驚,他說,「都不恨,都是政客發動的戰爭!老百姓不管!」
我又好奇的問,那麼你們打仗怕誰呢?阮少雄說,「怕解放軍!」我說,能舉例嗎?他說,很簡單,美軍遭到越共伏擊時,只會哭爹喊娘,然後步話機通知飛機支持,一般來說,A-10地面攻擊機大約10-15分鍾飛機就能到達,投下燃燒彈。此時,我們一般都轉到地道了。而我們和中國陸軍(後來根據情報知道是駐扎在南充的十三軍)打了一場連級別的遭遇戰,結果,桶了馬蜂窩了!我們的狙擊手擊斃了一個軍官(可能是指導員)。
其結果,解放軍全連的戰士都瘋了,象黃蜂一樣向我們襲來!他們四川話我們聽不懂,後來明白,大意就是「矮球,越軍把老子惹毛了,錘子,個老子拼了!」一直追擊我們到地道,到樹上,到農舍,他么身材矮小,但是靈活,狡猾。我們很多士兵居然被中國軍隊追到我們的地道裡面,並隱蔽起來,等我們出來的時候擊斃在我們的地道里!我們對付美軍的竹簽不頂用,後來在才知道他們的解放膠鞋裡面有一層薄鋼板,我們排就我一個跳進糞池才躲過一命!現在想起來還後怕!沒有見過這么不要命,還追擊到我們地道的!
披滿偽裝網笨重的解放軍用卡車穿行在南疆悶熱而又盤旋的戰區公路上,揚起的黃塵好像一條龍卷風似的嗆人,車上裝滿了彈葯,前面就是越軍炮火籠罩下的三道拐,這里的地勢要開闊一些,南面的斜坡上是越軍居高臨下的制高點,負責運送彈葯上前線的汽車兵秋原不由焦急起來,黑漆漆的路段車燈不能開,只能憑感覺和依稀可辨公路的輪郭往前開,自己究竟會不會遭遇敵人炮火襲擊完全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能夠把前線急需的彈葯送上去。
傍晚時分秋原的車出了點小問題,等把車修好後前面的車隊已經乘著夜色開走了,掉隊的秋原有些心虛,他知道三道拐守敵的厲害,守敵發現運送補給的車輛通過,守敵劈頭蓋腦的炮彈會在頃刻間砸下來,就算不死也要脫一層皮似的好像鳳凰涅盤一般恢弘,在解放軍指戰員中三道拐號稱死亡路段,守敵在此設下一個迫擊炮連的目的是為了斷絕解放軍的軍需補充,妄圖從後路切斷補給。
運送軍用物資和撤換傷兵員的車輛,只能利用晚上夜幕籠罩的掩護分散開來開過三道拐,一旦被敵人發覺,居高臨下的炮彈便傾斜下來,往往是車毀人亡的慘劇,三道拐的公路早已經被炸得坑塘摞坑塘,搶修公路的民兵沒有重型武器根本不能與山頭的王牌88師守敵抗衡,也只能白天讓他炸斷晚上再突擊搶修起來恢復暢通,一旦公路被炸成癱瘓狀態,那戰爭也就不用再打了。
秋原暗暗下定決心,就算再大的困難也要闖過去,哪怕是死,就是死也要死出點軍人的氣勢來才對得起革命烈士這個稱號呢,他不禁想起別人說過的一句話:明知道是刀山火海,你只要去闖,你就是勇士。這句話流傳在戰區,倒很鼓舞人心,他振作起來,他要讓自己成為勇士而不是懦夫。
只有依稀的月光可以分辨出公路的輪郭,秋原抖擻精神捏穩方向盤左右旋轉著避讓那些路面上被震落下來的石塊和坑塘,保持勻速穩穩行駛在死亡路段上。不知道山頭上的對手是沒有發現自己還是其他原因,秋原擔心的炮彈並沒有頃落下來,車輛激烈的顛簸著,在路面密布的坑塘上搖頭晃腦的跳躍著,顯然白天守敵的炮彈又在這段路上逞威。
軍車還算爭氣沒有再出現任何故障,順利通過了三道拐,轉身隱入了茫茫夜色,在群山的掩護下從三道拐遠去了。視線漸漸開闊起來,總算是闖過來了,秋原鬆了一口氣,停下車拿出毛巾將自己已經濕透的全身扯開,用毛巾擦去那些淋漓的汗水,好讓自己涼快一下再啟程。
春城香煙的味道很醇厚,秋原點燃香煙後踩動馬達將汽車發動,松開手剎啟動了汽車。這回沒有事情了,秋原將汽車大燈打開,穩穩當當的行駛在戰區公路上,雪白的燈光好像兩柄利劍劃破夜幕的寧靜,正把死神的天使送上前線去。
嘎刺耳的緊急剎車聲在群山的迴音下很難聽,輪胎痛苦的在土路上摩擦著停了下來,燈光裡面秋原看見兩個身著壯族服飾的少女站在路上揮舞著雙手就是不讓路,秋原只得停下來查明情況。
看見秋原從車上下來,兩個壯族少女圍過來,一個腿部有血跡,走路一瘸一拐,另一個攙扶著她,干什麼攔住路?你們是什麼人?秋原防備的眼神緊緊盯著那兩個少女,右手按在腰間,腰間藏著一隻五四手槍,子彈早已經上膛,秋原的大拇指悄悄將它的保險打開,將右手握在槍柄上。
走路完好的那個壯族少女回答秋原:我們是前面勐洞村的村民,去麻栗坡親戚家,回來的時候我姐姐的腳被滾下來的石頭砸傷了走不動,看見你的車來想搭車回去!秋原狐疑的看了看被稱為姐姐的那個少女,果然燈光的照射下那少女臉上流露出一副極為痛苦的神情原來是這樣啊,今後可不許站在路上攔車了,否則被碾死也是白碾死呢。秋原不得不軟下心來,軍民魚水情還是要顧及的,秋原沒有理由拒絕愛兵如子的老鄉只得松開握槍的手打開車門讓她們兩姐妹上車,謝謝大兵!兩個壯族少女歡喜的爬上汽車關上了車門,汽車開動起來沒有多久那兩個少女話多了起來讓緊張的氣氛緩解下來變得活躍起來。
大兵,你們是哪個部隊的?秋原不想回答,但是又問,秋原順口答應:13軍的!
13軍哪個部隊啊?怎麼我們不認識你?那少女心有不甘又開始套近乎,汽車兵全國各地跑,你不可能認識!秋原毫不客氣的說。
車上拉的是什麼東西?少女窮追不舍。
秋原警覺起來,一般的老鄉是不會這樣羅嗦的,很多壯族少女看到解放軍連話都不敢說,為什麼這兩個少女顯得這樣老成?
正思考間一個少女用胳膊拐了拐秋原的腰,半像撒嬌半像哀求:告訴我嘛!
蔬菜秋原撒了一個謊。
你們是哪個部隊啊?你們首長叫什麼啊?那少女似乎要刨根問底。
秋原越來越相信自己的感覺,覺得她們絕非普通的老鄉而是別有用心,秋原左手握穩方向盤雙眼凝視前方,右手慢慢伸向腰間,准備把手槍抽出來預防萬一,壯族少女看出了秋原的舉動,一聲冷笑秋原回頭一瞥發現一把冰涼的匕首已經抵在自己腰部,那個腿部受傷的少女手裡多了一隻烏黑的手槍,拿匕首的少女不等秋原動手掏槍眼疾手快掀開秋原的衣服,將那隻隱藏著的五四手槍抽走,兩只手槍對准了秋原,原來是遭遇了女特工。
嘿嘿,你不要試圖反抗,你已經成為我們的俘虜了,不要做無所謂的犧牲噢冷笑聲好像毒蛇吐露舌焰,秋原並不驚慌,反問少女:你們要干什麼?干什麼,哈哈哈,老子們抓一個俘虜不容易,你說我們會干什麼?依然是毒蛇般的冷笑聲。
刀子逼近腰際的少女要秋原停車掉頭回去。秋原明白她們的意圖,在心裡謀算著自己赤手空拳怎麼樣對付兩個訓練有素的越南女特工,她們是想把自己俘虜回去搜尋一些有用的情報,但是自己還想俘虜她們呢,狹路相逢勇者勝,秋原心裡有這個把握卻裝出一副順從的樣子將車子掉過頭來,按照她們的意思往前開。
你到我們那邊要老實,問你什麼就答什麼,否則沒有你的好果子吃,聽見沒有?兩個少女很得意,掃視了秋原一眼另一個接著說:只要你老實,你在我們這邊可以給你一個連長當,看得中那一個就給你當老婆噢!說完,故意掀開褲腳露出雪白的小腿在秋原面前讓秋原看。
呵呵,有這樣的好事嗎?秋原故意緩和氣氛,以套近乎的方式鬆懈對方的注意力。
這回兩個少女回答得很乾脆:那當然!那我不是成為叛國者啦?秋原笑了起來。
哈哈哈,越南不比中國差啊,在越南安家落戶了!兩個少女彷彿看見秋原已經是越南連長的模樣高興起來。
好啊,如果你們兩個我都看得中都嫁給我嗎?秋原有意開玩笑緩和氣氛。
可以啊,只要你行!這回的笑聲倒是很清脆。
汽車慢慢又回到原先被群山包圍的盤山公路上,這里彎道急且多加上半面是懸崖是個動手的好地方。秋原依舊與她們說笑著分散她們的注意力,努力穩住自己激動的情緒右腳暗暗壓住油門踏板讓車速提起來再快一點,左手悄悄摸住車門把手。
歡聲笑語依舊充斥在解放卡車的駕駛室內,那兩個少女並不知道災難正向她們靠近,正在為秋原成為俘虜而春心盪漾,並不大注意路面的情況,前面就是那個左轉的回頭急彎,說時遲那時快,秋原乘她們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已經打開車門翻身滾了出去,解放卡車載著她兩沉重的與山崖親密的撞在一起。
哐哐的撞擊聲震耳欲聾,秋原滾在公路水溝內看見汽車連續撞擊山崖後車頭高高揚起又重重的砸了下來傾翻在彎道裡面,傾翻後的卡車車頭又掉了回來,秋原來了精神從水溝裡面一躍而起飛奔過去。
現場很殘忍,公路上滿是黃燦燦的子彈鐵盒,那個腿部有血跡的少女在汽車撞擊山崖時從擋風玻璃裡面被撞飛出去又被反彈回來,玉體橫陳死在公路外面的灌木叢中,那個持刀的少女被撞昏卡在駕駛室內不能動彈,秋原不管死的那個,走到自己卡車面前蹲下伸手試了試,發現還有氣息,找來撬棍撬開駕駛室門,費勁的將那個一息尚存的少女從車內拖出來。秋原轉了一圈,在水溝內找到自己的手槍,將保險關閉,解下自己的鞋帶,將那個少女的雙手大拇指捆在一起。
無法走出去了,秋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自己敢冒這樣的險是因為自己運送的是子彈,並不怕汽車撞擊引發爆炸,汽車撞爛了沒有關系,多了一個俘虜該立功呢,秋原將那個被俘虜的少女放進公路邊的水溝,居高臨下監視著那少女等待著,只有等待後續的部隊才會有人來,才能幫自己走出困境。
秋原迷迷糊糊的時候被一陣響動驚醒,睜眼一看已經是黎明時分,護路的民兵發現了這連滿載子彈的軍用卡車傾翻在路上將路堵死,正准備找人問原因。秋原跑過去簡明扼要說明了情況指了指水溝,幾個民兵過去將那少女抬上來。
護路民兵連長很有辦法,不多時來了一群民兵將子彈卸了下來堆放在路邊,將撞爛的卡車掀下懸崖,又找來一份擔架把那個少女抬走了。
在換防的時候,秋原通過敵工處的領導得知,被俘虜的那個女特工是越南王牌316師的情報人員,在7。12炮戰受到重創後急於搜尋解放軍情報,她們觀察了二天,車隊她們不敢下手,前沿陣地地雷封閉不敢輕舉妄動,只有半路上攔截,認為掉隊的秋原是俘虜的對象,原本以為俘虜了秋原可以立功,沒有想到的是她們一個死了,一個去了解放軍的野戰醫院,在監護下養好了傷,同時向解放軍交代了一個至關重要的軍事情報,1984年7月29日,越南王牌316師、318師精心部署的重炮集群被我軍摧枯拉朽的炮火一舉摧毀。
她叫黎美亞,受訓於前蘇聯特種兵學院,兩國交換俘虜的時候,黎美亞向有關部門提出要看一眼俘虜她的中國軍人秋原,但她沒有如願,秋原卻因此榮立二等功,依然活躍在邊境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