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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鐵大錘什麼意思

發布時間:2024-10-27 23:26:34

A. 《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第五章

第五章

紅軍步步緊逼,不斷向大頭目佩特留拉的部隊發動進攻。

戈盧勃團被調上了前線。城裡只留下少量後方警衛部隊和警備司令部。

人們又走動起來。猶太居民利用這暫時的平靜,掩埋了被殺的親人。猶太居民區的那些小屋裡又出現了生機。

寂靜的夜晚,隱隱約約可以聽到槍炮聲。戰斗就在不遠的地方進行。

鐵路工人都離開了車站,到四鄉去找活干。

中學關門了。

城裡宣布了戒嚴。

這是一個黑沉沉的、陰郁的夜。

烏雲猶如遠方大火騰起的團團濃煙,在昏暗的天空緩慢浮動,移近一座佛塔,便用濃重的煙霧把它遮掩起來。佛塔變得模糊了,彷彿抹上了一層污泥,而逼近的烏雲仍在不斷給它著色,越著越深。昏黃的月亮發出微微顫抖的光,也沉沒在烏雲之中,如同掉進了黑色的染缸。

在這樣的時刻,即使你把眼睛睜得滴溜圓,也難以穿越這重重夜幕。於是人們只好像瞎子走路,張開手去摸,伸出腳去探,而且隨時都有跌進壕溝、摔得頭破血流的危險。

在這樣的時刻,一個人鬼迷心竅邁出家門,到大街上去亂跑,頭破血流的事還少得了嗎?更何況又是在一九一九年四月這樣的歲月,腦袋或者身上讓子彈鑽個把窟窿,嘴裡讓鐵槍托敲落幾顆牙齒,本來就是稀鬆平常的事。

小市民都知道,這種時候得坐在家裡,最好也別點燈。燈可是個惹禍的貨色。這不,有人不是不請自到,奔燈光去了?

真是,硬是自個兒給自個兒找麻煩。屋裡黑洞洞的,最保險。

要是有人耐不得寂寞,非要出門,那就讓他去好了。確實有那麼一些人,沒個老實的時候。那好,悉聽尊便,見鬼去吧。

這跟小市民有什麼相干?小市民自己才不出去亂跑呢。放心好了,絕不會出去的。

可就是在這樣一個深夜,卻有一個人匆匆地在街上行走。

他雙腳不時陷進泥里,遇到特別難走的地方,嘴裡罵罵咧咧地吐出幾句臟話。

他走到柯察金家的小屋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窗框。沒有人應聲。他又敲了敲,比第一次更響些,也更堅決些。

保爾正在做夢。他夢見一個似人非人的怪物用機槍對著他,他想逃,可是又無處可逃。那挺機槍發出了可怕的響聲。

外面還在固執地敲著窗子,震得玻璃直響。

保爾跳下床,走到窗前,想看看是誰在敲。但是,外面只有一個模糊的人影,根本看不清是誰。

家裡只有他一個人。母親到他姐姐家去了。他姐夫在一家糖廠開機器。阿爾焦姆在鄰近的村子裡當鐵匠,靠掄大錘掙飯吃。

敲窗的人一定是阿爾焦姆。

保爾決定打開窗子。

「誰?」他朝人影問了一聲。

窗外的人影晃了一下,用壓低了的粗嗓門說:「是我,朱赫來。」

接著,他兩手按住窗檯,縱身一跳,頭就同保爾的臉一般高了。

「我到你家借宿來了,小弟弟,行嗎?」他小聲地問。

「當然行,那還用說!」保爾友好地回答。「你就從窗口爬進來吧。」

朱赫來粗壯的身體從窗口擠了進來。

他隨手關好窗戶,但是沒有立刻離開那裡。

他站在窗旁,傾聽著窗外有沒有動靜。月亮從雲層里鑽出來,照亮了大路。他仔細觀察了路上的情形,然後才轉過身來,對保爾說:「咱們會把你母親吵醒嗎?她大概睡了吧?」

保爾告訴他,家裡只有他一個人,水兵朱赫來這才放心,提高了嗓音說:「小弟弟,那幫吃人的野獸正在到處抓我。為了車站上最近發生的事,他們要找我算帳。虐殺猶太人的時候,要是大夥心再齊點,本來可以給那幫灰狗子一點厲害看的。可是人們還沒有下火海的決心,所以沒有干成。現在敵人正盯著我,已經兩次設埋伏要抓我了。今天差點給逮住。剛才,我正回住處,當然啦,是從後門走的。走到板棚旁邊一瞧,有個傢伙藏在院子里,身子緊貼大樹,可是刺刀露在外面,讓我看見了。不用說,我轉身就跑。這不是,一直跑到你家來了。小弟弟,我打算在你家拋錨,停幾天船。你不反對吧?行。那就好了!」

朱赫來吭哧著,脫下那雙沾滿泥的靴子。

朱赫來的到來使保爾十分高興。最近發電廠停工,他一個人呆在家裡,冷冷清清的,覺得非常無聊。

兩個人躺到床上。保爾馬上就入睡了,朱赫來卻一直在抽煙。後來,他又從床上起來,光著腳走到窗前,朝街上看了很久,才回到床上。他已經十分疲倦,躺下就睡著了。他的一隻手伸到枕頭底下,按在沉甸甸的手槍上,槍柄被焐得暖烘烘的。

朱赫來突然深夜到保爾家借宿,同保爾一起住了八天,這件事成了保爾生活中的一件大事。保爾第一次從水兵朱赫來嘴裡聽到這么多重要的、令人激動的新鮮道理。這八天對年輕鍋爐工的成長,有著決定的意義。

水兵朱赫來已經兩次遇險,他像關進鐵籠的猛獸一樣,暫時呆在這間小屋裡。他對打著藍黃旗蹂躪烏克蘭大地的匪幫充滿了仇恨。現在他就利用這段迫不得已而閑著的時間,把滿腔怒火和憎恨都傳給如飢似渴地聽他講話的保爾。

朱赫來講得鮮明生動,通俗易懂。他對一切問題都有明確的認識。他堅信自己走的道路是正確的。保爾從他那裡懂得了,那一大堆名稱好聽的黨派,什麼社會革命黨、社會民主黨、波蘭社會黨等等,原來都是工人階級的凶惡敵人;只有一個政黨是不屈不撓地同所有財主作斗爭的革命黨,這就是布爾什維克黨。

以前保爾總是被這些名稱弄得糊里糊塗的。

費奧多爾-朱赫來,這位健壯有力的革命戰士,久經狂風巨浪的波羅的海艦隊水兵,一九一五年就加入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的堅強的布爾什維克,對年輕的鍋爐工保爾講述著嚴峻的生活真理。保爾兩眼緊緊地盯著他,聽得入了神。

「小弟弟,我小時候跟你差不多,」朱赫來說。「渾身是勁,總想反抗,就是不知道力氣往哪兒使。我家裡很窮。一看見財主家那些吃得好穿得好的小少爺,我就恨得牙癢癢的。我常常狠勁揍他們。可是有什麼用呢,過後還得挨爸爸一頓痛打。單槍匹馬地干,改變不了這個世道。保夫魯沙,你完全可以成為工人階級的好戰士,一切條件你都有,只是年紀還小了點,階級斗爭的道理,你還不大明白。小弟弟,我看你挺有出息,所以想跟你說說應該走什麼路。我最討厭那些膽小怕事、低聲下氣的傢伙。現在全世界都燃起了烈火。奴隸們起來造反了,要把舊世界沉到海里去。但是,干這種事,需要的是勇敢堅強的階級弟兄,而不是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兒;需要的是堅決斗爭的鋼鐵戰士,而不是戰斗一打響就像蟑螂躲亮光那樣鑽牆縫的軟骨頭。」

朱赫來緊握拳頭,有力地捶了一下桌子。

他站起身來,兩手插在衣袋裡,皺著眉頭在屋裡大步走來走去。

朱赫來閑得太難受了。他後悔不該留在這個倒霉的小城裡。他認為再呆下去已經沒有什麼意義,所以,毅然決定穿過火線,找紅軍部隊去。

城裡還有一個九個人的黨組織,可以繼續進行工作。

「沒有我,他們照樣可以幹下去。我可不能再在這兒閑呆著。已經浪費了十個月,夠了。」朱赫來生氣地想。

「費奧多爾,你到底是干什麼的?」有一天,保爾問他。

朱赫來站起來,把手插在衣袋裡。他一時沒有弄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難道你還不知道我是干什麼的嗎?」

「我想你一定是個布爾什維克,要不就是個共產黨。」保爾低聲回答。

朱赫來哈哈大笑起來,逗樂似的拍拍被藍白條水手衫緊箍著的寬胸脯。

「小弟弟,這是明擺著的事。不過布爾什維克就是共產黨,共產黨就是布爾什維克,這也是明擺著的事。」他接著嚴肅地說:「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你就應當記住:要是你不願意他們整死我,那你不論在什麼地方,不論對什麼人,都不能泄漏這件事。懂嗎?」

「我懂。」保爾堅定地回答。

這時,從院子里突然傳來了說話聲,沒有敲門,人就進來了。朱赫來急忙把手伸到衣袋裡,但是立刻又抽了出來。進來的是謝廖沙,他頭上纏著綳帶,臉色蒼白,比以前瘦了。瓦莉亞和克利姆卡跟在他後面。

「你好,小鬼頭!」謝廖沙笑著把手伸給保爾。「我們三個一道來看你。瓦莉亞不讓我一個人來,不放心。克利姆卡又不放瓦莉亞一個人來,也是不放心。別看他一腦袋紅毛,傻呵呵的,活像馬戲團的小丑,倒還懂點好歹,知道讓一個人獨自到哪兒去有危險。」

瓦莉亞笑著捂住謝廖沙的嘴,說:「盡胡扯!今天他一直跟克利姆卡過不去。」

克利姆卡憨厚地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

「對病人只能將就點了。腦瓜子挨了一刀,難怪要胡說八道。」

大家都笑了。

謝廖沙還沒有完全復原,就靠在保爾床上。朋友們隨即熱烈地交談起來。謝廖沙一向高高興興,有說有笑,今天卻顯得沉靜、抑鬱,他把佩特留拉匪兵砍傷他的經過告訴了朱赫來。

朱赫來對來看保爾的這三個青年都很了解。他到勃魯扎克家去過多次。他喜歡這些青年人。在斗爭的漩渦中他們雖然還沒有找到應該走的道路,但是卻已經鮮明地表現出他們的階級意識。朱赫來認真地聽這些年輕人講,他們每個人怎樣把猶太人藏在自己家裡,幫助他們躲過虐猶暴行。這天晚上,朱赫來也給青年們講了許多關於布爾什維克和列寧的事情,幫助他們認識當前發生的種種事件。

保爾把客人送走的時候,天已經很晚了。

朱赫來每天傍晚出去,深夜才回來。他正忙著在離開之前,同留在城裡的同志們商量今後的工作。

有一天,朱赫來一夜沒有回來。保爾早上醒來,看見床鋪還空著。

保爾模糊地預感到出了什麼事情,慌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他鎖好屋門,把鑰匙藏在約定的地方,就去找克利姆卡,想打聽朱赫來的消息。克利姆卡的母親是一個大臉盤、生著麻子的矮胖婦女,正在洗衣服。保爾問她知道不知道朱赫來在什麼地方,她沒好氣地說:「怎麼,我沒事干,專給你看著朱赫來的?就是為了這個傢伙,佐祖利哈家給翻了個底朝天。你找他干什麼?你們湊在一起,倒真是好搭檔,克利姆卡、你……」她一邊說,一邊狠狠地搓著衣服。

克利姆卡的母親一向就是嘴皮子厲害,愛嘮叨。

保爾從克利姆卡家出來,又去找謝廖沙。他把自己擔心的事告訴了他。瓦莉亞在一旁插嘴說:「你擔什麼心呢?他也許在熟人家裡住下了。」可是她的語氣並不怎麼自信。

保爾打算走了。瓦莉亞知道,保爾這幾天在餓肚子,家裡能賣的東西,全賣掉換吃的了,再也沒有什麼可賣的。她強迫保爾留下吃飯,否則便不再和他好。保爾也確實感到飢腸轆轆,於是留下飽餐了一頓。

保爾走近家門的時候,滿心希望能在屋裡看到朱赫來。

但是,屋門還是緊鎖著。他心情沉重地站住了,真不願走進這間空屋子。

他在門口站了幾分鍾,左思右想,一種說不出的力量推著他向板棚走去。他撥開蜘蛛網,把手伸到棚頂下面,從那個秘密的角落裡掏出一支用破布包著的沉重的曼利赫爾手槍。

保爾從板棚出來,朝車站走去。口袋裡裝著那支沉甸甸的手槍,他心裡有些緊張。

在車站上也沒有打聽到朱赫來的下落。回來的路上,剛好經過林務官家那熟悉的花園,他放慢了腳步,懷著連自己也不明白的希望,瞧著房子的窗戶。但是花園里和房子里都沒有人。走過去之後,他又回頭朝花園的小徑看了一眼。只見遍地都是去年的枯葉,整個花園顯得十分荒涼。顯然,那位愛護花草的主人已經好久沒有侍弄過這座花園了。古老的大房子,冷落而又空盪的景象,更增添了保爾的愁思。

他和冬妮亞最後一次拌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厲害。這是一個月以前突然發生的事。

保爾兩手深深插在衣袋裡,漫步朝城裡走去,一面回憶著他和冬妮亞爭吵的經過。

那天,他和冬妮亞偶然在路上相遇。冬妮亞邀他到家裡去玩。

「我爸和我媽就要到博利尚斯基家去參加命名禮。只有我一個人在家。保夫魯沙,你來吧,咱們一起讀列奧尼德-安德列耶夫〔列-安德列耶夫(1871-1919),俄國作家——譯者〕的《薩什卡-日古廖夫》。這本小說很有意思。我已經看過了,可是非常願意和你一起再讀一遍。晚上你來,咱們一定可以過得很愉快。你來嗎?」

一頂小白帽緊緊扣住她那濃密的栗色頭發,帽子下面那雙大眼睛期待地望著保爾。

「我一定來。」

他們分手了。

保爾急忙去上班。一想到他要和冬妮亞在一起度過整整一個晚上,爐火都顯得分外明亮,木柴的噼啪聲也似乎格外歡暢。

當天黃昏,冬妮亞聽到他的敲門聲,親自跑來打開寬大的正門。她有點抱歉地說:「我來了幾個客人。保夫魯沙,我沒想到他們會來,不過你可不許走。」

保爾轉身想走,但是冬妮亞拉住他的袖子,說:「進來吧。讓他們跟你認識認識,也有好處。」說著,就用一隻手挽著他,穿過飯廳,把他帶到自己的住室。

一進屋,她就微笑著對在座的幾個年輕人說:「你們不認識吧?這是我的朋友保爾-柯察金。」

房間里的小桌子周圍坐著三個人:一個是莉莎-蘇哈里科,她是個漂亮的中學生,膚色微黑,生著一張任性的小嘴,梳著風流的發式;另一個是保爾沒有見過的青年,他穿著整潔的黑外衣,細高個子,油光光的頭發梳得服服帖帖的,一雙灰眼睛現出寂寞憂郁的神情;第三個坐在他們兩個人中間,穿著非常時髦的中學制服,他就是維克托-列辛斯基。冬妮亞推開門的時候,保爾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

維克托也立刻認出了保爾,他詫異地揚起尖細的眉毛。

保爾在門口一聲不響地站了幾秒鍾,用充滿敵意的眼光盯著維克托。冬妮亞急於打破這種令人難堪的僵局,一邊請保爾進屋,一邊對莉莎說:「來,給你介紹一下。」

莉莎好奇地打量著保爾,欠了欠身子。

保爾一個急轉身,大步穿過半明半暗的飯廳,朝大門走去。冬妮亞一直追到台階上才趕上他。她兩手抓住保爾的肩膀,激動地說:「你為什麼要走呢?我是有意叫他們跟你見見面的。」

但是保爾把她的手從肩上推開,不客氣地說:「用不著拿我在這些廢物跟前展覽。我跟這幫傢伙坐不到一塊。也許你覺得他們可愛,我可是恨他們。我不知道他們是你的朋友,早知道這樣,我是決不會來的。」

冬妮亞壓住心頭的火氣,打斷他的話頭說:「誰給你的權利這樣對我說話?我可是從來沒問過你,你跟誰交朋友,誰常到你家去。」

保爾走下台階,進入花園。一邊走,一邊斬釘截鐵地說:「那就讓他們來好了,我反正是不來了。」說完,就朝柵欄門跑去。

從那以後,他再沒有見到冬妮亞。在發生虐猶暴行期間,保爾和電工一道忙著在發電廠藏匿猶太人家屬,把這次口角忘掉了。但是今天,他卻又很想見到冬妮亞。

朱赫來失蹤了,家裡等待著保爾的是孤獨寂寞,一想到這里,他的心情就特別沉重。春天化凍以後,公路上的泥濘還沒有全乾,車轍里滿是褐色的泥漿。整個公路像一條灰色的帶子,拐到右邊去了。

緊挨著路邊有一座難看的房子,牆皮已經剝落,像長滿疥癬一樣。公路拐過這所房子,分成了兩股岔道。

公路十字路口上有一個廢棄的售貨亭,門板已經毀壞,「出售礦泉水」的招牌倒掛著。就在這個破售貨亭旁邊,維克托正在同莉莎告別。

他久久握著莉莎的手,情意纏綿地看著她的眼睛,問:「您來嗎?您不會騙我吧?」

莉莎賣弄風情地回答:「來,我一定來。您等我好了。」

臨別的時候,莉莎那雙懶洋洋的脈脈含情的棕色眼睛又對他微笑了一下。

莉莎剛走出十來步,就看見兩個人從拐角後面走出來,上了大路。走在前面的是一個矮壯的、寬肩膀的工人,他敞著上衣,露出裡面的水手衫,黑色的帽子低低地壓住前額,一隻眼睛又青又腫。

這個工人穿著一雙短筒黃皮靴,腿略微有點彎屈,堅定地朝前走著。

在他後面約三步遠,是一個穿灰軍裝的佩特留拉匪兵,腰帶上掛著兩盒子彈,刺刀尖幾乎抵著前面那個人的後背。

毛茸茸的皮帽下面,一雙眯縫著的眼睛警惕地盯著被捕者的後腦勺。他那給馬合煙熏黃了的鬍子朝兩邊翹著。

莉莎稍微放慢了腳步,走到公路的另一邊。這時,保爾在她的後面也走上了公路。

當他向右轉,往家走的時候,也發現了這兩個人。

他馬上認出了走在前面的是朱赫來。他的兩只腳像在地上生了根一樣,再也挪不動了。

「怪不得他沒回家呢!」

朱赫來越走越近了。保爾的心猛烈地跳動著。各種想法一個接一個地湧上心頭,簡直理不出個頭緒來。時間太緊迫了,一時拿不定主意。只有一點是清楚的:朱赫來這下子完了!

他瞧著他們走過來,心裡亂騰騰的,不知道怎樣辦才好。

B. 鋼鐵是怎樣練成的這本書誰看過裡面有些內容誰知道

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內容摘要

尼·奧斯特洛夫斯基

12歲的保爾·柯察金被趕出了學校,因為他在瓦西里神甫家裡等候補考的時候,把一小撮煙末兒撒在神甫做復活節蛋糕的面團上了。他跟著母親去車站食堂找活兒干,被老闆打發到洗刷間,負責燒茶爐、擦刀叉和倒臟水。就這樣,保爾的勞動生活開始了。

保爾在車站食堂幹了兩年,受了許多磨難,也窺見了生活的底層。5月里,哥哥阿爾青在發電廠給保爾找了活兒 ,他便離開了那個地方。

一天,一個驚天動地的消息傳進了鎮子:「沙皇被推翻了!」於是,居民們聽到了「平等、自由、博愛」這些新鮮名詞。不過,充滿興奮和騷動的日子很快過去了,除了鎮公所飄揚著孟什維克的旗子外,其他一切都和從前一樣。到了11月,從前線戰壕里回來的士兵越來越多,他們都有一個雄壯有力的稱號:「布爾什維克」。鎮上的人雖然不知道他們的稱號從何而來,但是知道生活準是又有變化了。

1918年春夏之間,謝別托夫卡這個烏克蘭小鎮的確經歷了許多變化。紅軍游擊隊來了,富人跑了,群眾得到了紅軍發放的槍支。不久紅軍撤退了,德國人進了鎮子,富人又回來了。保爾在發電廠當火夫的助手,他跟來廠里做裝配工的朱赫來成了親密的朋友。朱赫來是個水兵,是紅軍撤退時留下來做地下工作的布爾什維克。他教保爾學會了拳法,還告訴他要知道為什麼打和應該打誰。

一天,保爾在湖邊釣魚的時候結識了林務官的女兒冬妮亞。開初,他可不想跟這個女孩子閑扯。但是,冬妮亞活潑可愛,對保爾沒有一點兒嘲弄和侮辱的舉動,來往幾次後就使保爾覺得她跟別的富家女不一樣。他們親近起來,盼著見到對方。一種不自覺的愛情偷偷竄進保爾的心中,弄得他心神不安了。

激烈而殘酷的階級斗爭在全烏克蘭逐漸地展開了。彼得留拉屬下的匪幫布滿了全省,紅軍游擊隊不斷地與這些烏合之眾戰斗。小鎮上時而飄揚著游擊隊的紅旗,時而又是彼得留拉部隊的黃藍旗。

一個漆黑、悶人的夜晚,朱赫來為了避開彼得留拉匪徒的搜捕,來到了保爾家。保爾和他一起生活了8天。朱赫來利用這迫不得已的休息時間,把他對彼得留拉軍隊的憤怒和憎恨,完全傳給了如飢似渴地傾聽著他每一句話的保爾,還讓保爾懂得了生活的真理,懂得了布爾什維克是不屈不撓地跟壓迫者、富人作斗爭的革命政黨。他們在一起生活盡管只有短短的幾天,但這幾天對保爾這個年輕的火夫卻產生了決定性的影響。

朱赫來每天總是黃昏出去,深夜回來。可是,有天晚上他一去就沒返回。早上保爾慌忙穿衣出門,去打聽朱赫來的下落。當他走到岔路口的時候,突然看見朱赫來被一個彼得留拉士兵押著從拐角處走過來。「原來他是因為這樣才沒有回家啊!」保爾的心狂跳起來。他得幫朱赫來逃走!朱赫來昨天還對他講過需要有一夥勇敢的弟兄!當那押送兵走到跟保爾並肩的時候,保爾出其不意地向他撲去,抓住他的槍使勁往地下按,拖著他跟自己一起倒在馬路上。朱赫來兩步就跳到他們旁邊,揮起他那隻鐵拳朝押送兵臉上打去,把他打得滾進了壕溝。

夜裡,朱赫來離開了鎮子。保爾被人告了密,被抓到城防司令部關了起來。那夜保爾受盡了折磨,拳頭、腳尖不住地向他襲來,他渾身是傷,可什麼也沒說。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肯說。他在心裡暗暗提醒自己,要做得勇敢,做得倔強,像他在書里看到的那些人一樣。

「大頭目」彼得留拉要親自來鎮上檢閱部隊,鎮上忙著准備迎接。捷涅克上校怕大頭目看到監獄里關了那麼多沒用的犯人,竟胡亂問了問保爾就放他走了。保爾簡直不能相信他的運氣,抓起上衣就朝門口沖去,一口氣跑上了大街。

保爾不能回家,也不能去朋友家。他拖著疲乏的腿跑著,竟不知不覺地跑到林務官的花園來了。狗叫聲驚動了冬妮亞,她激動地叫了一聲,疾步朝保爾走去。冬妮亞央求母親讓保爾留下來,又張羅著讓保爾洗澡、吃飯和睡覺。保爾又累又餓,太需要休息一下了。他不願連累這個心愛的姑娘,必須離開,可他又覺得一點兒也不願意離開這兒。晚上,冬妮亞去鐵路工廠找來阿爾青,他們決定保爾第二天就動身去喀查丁。保爾留在冬妮亞家裡過夜,兩個年輕人誰也沒有心思睡覺。再過幾個鍾頭就要分離了,而且說不定將永遠不能再見,他們都感覺到心裡有千言萬語要向對方傾述,然而卻不知從何說起。

早上,保爾登上開往喀查丁的火車頭。開車後他看見了站在岔道上的兩個熟悉的身影:高大的阿爾青和苗條嬌小的冬妮亞。

不久,紅軍攻佔了謝別托夫卡鎮,蘇維埃政權建立起來了,烏克蘭共青團的地方委員會也建立起來了。保爾已經參加紅軍,成了科多夫斯基騎兵師的戰士。他和幾千個同他一樣的戰士在一起,穿著破得遮不住身的衣服,懷著烈火般的斗爭激情,走遍了烏克蘭。在戰斗中,他大腿受過傷,得過傷寒病,在災難和痛苦中他迅速成長起來。一年以後,他已經是一名出色的騎兵偵察員了。這期間,他看了《牛虻》這本書,為牛虻的堅強和死而深受感動。

1920年6月,布瓊尼騎兵第一軍沖破波蘭白軍的防線,准備襲擊基輔周圍的敵人。加入這個部隊的保爾同戰友們一起沖向敵軍司令部所在地日托米爾。他伏在馬背上,向前賓士,軍刀在空中畫著閃光的弧形,朝十字路口上發出野蠻笑聲的機槍陣地沖擊。

布瓊尼的騎兵排山倒海地前進著,日托米爾和別爾迪契夫兩城相繼被攻克……每天都在激烈的激戰中,保爾已經完全忘記了他個人。8月19日激戰中敵人的榴霰彈在空中爆炸了,一片綠光在保爾眼前閃過,一塊燒紅的鐵鑽進了他的腦袋,黑夜立刻降臨了……

昏迷了13天後,保爾恢復了知覺。只是他的頭還昏沉沉的,在石膏箱里不能動彈。10月里,保爾傷愈出院了。可是,他的右眼已經永遠失明了。「要是左眼瞎了倒好一點兒,現在我怎麼打槍呢?」他還想著前線。保爾出院後住到布朗諾夫斯基家裡,冬妮亞也在那兒。他邀請冬妮亞參加城裡共青團的全體大會,可是她卻用輕蔑、挑釁的眼光看著保爾的同志們。冬妮亞不願意跟穿著臟制服的人們一個樣子,這使保爾難以容忍。他們的友情漸漸開始破裂,最後終於分了手。這時,朱赫來正擔任省「契卡」主席,保爾便去找他,參加了肅反工作。

「契卡」的緊張工作嚴重影響了保爾還沒恢復的健康,他的頭時常痛得像針扎一樣。結果,在搜捕蘇達爾匪幫兩天沒有睡覺之後,他失去了知覺。這樣,共青團省委把保爾調去鐵路總工廠擔任共青團書記,開始了新的工作。保爾認識了共青團省委委員麗達,跟著她學習黨史,漸漸地對她產生了好感。可是,他又十分惶惑、苦惱:難道現在是談愛情的時候嗎?保爾以牛虻式的態度斬斷了情絲,一頭扎進工作中去了。

秋天裡,「契卡」人員、紅軍學員和黨團員組成的隊伍及時制止了一場反革命暴動,逮捕了瓦西里神甫一夥陰謀分子。但是,新的敵人威脅著新生的政權,鐵路不通了,接著會有挨餓受凍的危險。為了拯救城市和鐵路,必須由雅爾卡站築一條窄軌鐵路通到伐木場去。一個築路工作隊開去完成這項異常艱巨的任務,保爾則率先到達了工地。

秋雨不停地下著,路基不斷地延長。人們白天冒雨築路,夜裡穿著沾滿泥漿的衣服擠在水泥地上睡覺。工作隊除了需要頑強地忍受著飢寒的折磨外,還要對付奧力克匪幫的襲擊。有人開小差了,也有人退出共青團了。可是,留下來的人們卻展開了競賽。保爾領著同伴們向別的隊挑戰,他自己總是睡得最晚,起得最早。到了12月,築路工作越來越慢了,傷寒病每天都要奪去幾十隻有用的手。滿身傷殘的保爾這時又患了關節炎,最後,那要命的傷寒病也終於使他躺下了。

保爾沒有死於傷寒,他又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盛春時節,蒼白瘦削的保爾來到公墓。他的同志們就在這地方英勇地犧牲了,他們是為了使那些生於貧賤、一出生就開始做奴隸的人們能有美好的生活而獻出了自己生命的。保爾緩緩地摘下帽子,滿懷悲憤地立下了庄嚴的誓言:

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這生命,人只能得到一次。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當回憶往事的時候,他不致於因為虛度年華而痛悔,也不致於因為過去的碌碌無為而羞愧;在臨死的時候,他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經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斗爭。

幾天以後,保爾告別母親,又回到了鐵路總工廠。大家都感到驚訝,人人都以為他已經死了。面對著熱情的朋友和同志,保爾心情激動,臉上露出了快樂的笑容,兩眼閃閃發光。

日子飛快地過去了。保爾總覺得時間太短,不夠分配。他在廠里做助理電器裝配工。負責政治學習,每天晚上還去圖書館讀書。不久,他成了布爾什維克候補黨員。可是,急性風濕病迫使他傷心地離開了工廠,直到一個月後他才丟掉拐杖。保爾被調到別列茲多夫鎮擔任共青團書記和民兵第二大隊政委,他的生活又翻開了新的一頁。他和同志們緊張地做著蘇維埃的建設工作:選舉、剿匪、文化建設、緝拿走私、軍隊中的黨團工作等等,使他們經常從天亮一直忙到深夜。一年後,保爾被轉為正式黨員,並調任州團委書記。

保爾在全俄共青團第六屆大會上與麗達重逢了。他向麗達檢討了自己3年前以牛虻式的態度處理感情的荒唐舉動。但是麗達告訴他,她已經結婚了,並且有了孩子。保爾很難過,但他堅強地挺著。會後,麗達在留下的信中告訴保爾,希望他對自己不要那樣嚴酷,因為「在我們的生活里不光有斗爭,而且有真正的愛情帶來的快樂」。

兩年過去了,保爾在這期間一直匆忙地生活著。他的身體正在逐漸衰弱,秋冬兩季都給他帶來許多肉體上的痛苦。終於,州衛生處長把他的神經中樞系統受到嚴重損害的診斷書送到了黨委會。保爾被迫去了療養院。可是沒呆多久,他就提前離開了那兒。深秋時節,保爾因車禍又住進了醫院。兩次手術之後,他的右腿已經殘廢,而且脊椎暗傷無葯可治,完全癱瘓的危險威脅著他。

不幸的遭遇和沉重的打擊接踵而至。保爾手腳麻木,有時甚至突然不能起床,情形一天比一天壞起來。中央委員會停止了他的工作。在收到撫恤金的同時,他還收到了殘廢證明書。

保爾去了黑海港口。他在岸邊公園里抱著頭,沉思著。他的一生,一幕幕地在眼前閃過,這24年生活過得怎麼樣?他在力量完全喪失之前並沒有離開隊伍。現在,他受了重傷,永遠沒有歸隊的希望了,他應該怎樣來處置自己呢?既然失去了最可寶貴的戰鬥力,為什麼還要活著呢?保爾慢慢地從口袋裡抽出手槍來想開槍對自己射擊。可是,槍口輕蔑地望著他的眼睛。他又把手槍放在膝上,狠狠地罵著說:「朋友,這是假英雄!任何一個笨東西都會隨時殺死自己!這是最怯懦最容易的出路。……即使生活到了實在難以忍受的地步,也要能夠活下去,使生命變成有用處的。」

保爾又找到了一個新的生活目標,他要靠文學而回到隊伍里去。他和達雅結了婚,搬到沿海一個小城去了。現在,保爾的生活就是學習,他讀了許多古典文學作品,又念完了函授大學第一學期的課程,還在晚上和青年們一起學習。不久,他的兩條腿完全癱瘓了,只有右手還聽使喚。接著,左眼也失明了。他很鎮靜,他堅信自己決不是個百分之百的殘廢。他繼續堅持學習,眼睛看不見,就藉助無線電廣播進行。他完全忘掉命運對他的殘酷打擊和身體的巨烈疼痛,他為祖國的壯大、人民的成長感到快樂,也為他的妻子成為布爾什維克正式黨員而自豪。

他們搬到了莫斯科。從割去副甲狀腺的手術中脫離危險的保爾又開始工作了。他要寫一部題為「暴風雨所誕生的」中篇小說,寫科多夫斯基騎兵師的英勇壯舉。他用硬紙板框子中間卡出的縫來限制鉛筆,摸索著進行寫作。緊張的勞動終於使完成了三章,誰知在寄給老同志徵求意見的過程中,這些稿子竟被郵局遺失了。他6個月的心血白費了!沒有辦法,只好重新開始工作。這次,鄰家姑娘戈莉亞主動跑來幫忙,充當他的「書記」。每天工作一結束,戈莉亞就把記下來的東西念給他聽。當保爾認為寫得不好的時候,就親自動手重寫。

最後一章寫成了。母親把那沉重的郵包寄往省委文化宣傳部。保爾從早等到晚,焦急地盼望著迴音。許多天後,省委會的電報來了。電報上說:「小說大受贊賞,即將出版,祝賀成功。」

保爾的心又砰砰地跳起來了。生活箍在他身上的鐵環已經破碎,他又拿起新的武器,走回隊伍,開始了新的生活。

《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的作者尼·奧斯特洛夫斯基( 1904~1936)是蘇聯著名的無產階級作家和優秀的共產主義戰士。他出身在於烏克蘭一個工人家庭,1919年加入共青團。在革命戰爭中,他身負重傷,雙目失明,全身癱瘓,但以頑強的意志和驚人的毅力創作出了長篇小說《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和《暴風雨所誕生的》(第一部)。

本書是一部閃爍著崇高的理想光芒、洋溢著熾熱的革命激情的長篇小說。作品是以作者生活史為原型寫成的,但又並非作者本人的自傳,而是經過藝術加工提煉、典型化的文學珍品。小說通過主人公保爾·柯察金在革命斗爭中成長的歷程,真實而藝術地反映了從十月革命、國內戰斗到恢復國民經濟各個時期的蘇聯社會特點和時代氣氛,熱情歌頌了為祖國而戰的蘇聯年輕一代,展示了他們的成長歷程和精神風貌。本書一出版,就受到了國內外廣大讀者的歡迎和贊揚。它在國內被成百次地再版,並被譯成50多種民族語言廣泛傳播;在中國、印度、巴西、蒙古、阿根廷等國都被翻譯出版。保爾·柯察金的形象早已成為世界人民熱愛的藝術典型和生活中的榜樣。保爾關於「生命」的名言成了千百萬革命青年的座右銘。

C. 金屬的歷史!

1、黃金時代

大約在5000多年前,即公元前3000年,四大文明古國的埃及已經建立起來,首都開羅已經是一個繁華的城鎮了。每逢趕集的時候,這里的人群熙熙攘攘。

一天中午,安靜而有序的城鎮卻出現了騷亂,人們爭相湧向一個地方,透過圍得密密的人群,人們發現開羅有名的旅行家裡希爾正拿著一塊黃燦燦的東西,里希爾說這是神賜予人類的寶物,他把它稱作黃金。

2、青銅時代

1939年正值我國抗日戰爭最艱苦的一年,這時考古界的一件重要發現在戰火中誕生了,在安陽市武官村出土了一個殷代的龐然大物:司母戊大方鼎。這個大傢伙重達875公斤,需要十二個強壯的成年男子才能抬得起來,可見當時鑄造之不易。

司母戊鼎是目前世界上出土的最大的青銅器。經檢測,銅佔84.11%,錫佔11.64%,鉛佔2.79%。這個青銅器是我國青銅冶鑄鼎盛時期的產物,從它的紋飾、構造等都反映了這個時代青銅冶鑄的高超技術。

3、鐵器時代

人類對鐵的最早知識來源於從太空降下來的隕鐵,埃及人稱它為「天鐵」,在西亞的一些游牧部落里還有一種有趣的傳說,他們說鐵既然是從天上降下來的,那麼天空一定是個大鐵盤。

人們發現鐵的硬度要比銅或青銅都大得多,盡管四處傳說鐵只有天上才有,但還是有一些不遵從祖訓的年輕人企圖在人間發現鐵。大約在公元前2200 年,西亞的赫梯人已經會冶煉和使用鐵器了。

公元前1290年,埃及國王致信赫梯國王要求提供一些鐵,赫梯國王回信答應給他提供一把鋼劍,但要求用黃金來交換,可見當時鐵還是一種貴重的金屬。赫梯國王還在信中炫耀說:「在我們的國土上,鐵和塵土一樣平凡。」

4、汞和煉金術

七種金屬為人類文明帶來了新的曙光,但也是這七種金屬,使人類陷入了某種神秘的境地,古代的人們天真地認為世界上只有這七種金屬。

他們認為金屬起源於水銀(汞的俗名)和硫磺,實際上,水銀是一種銀白色的液體金屬,顏色和外觀與銀類似,銅鐵錫鉛都能溶於水銀形成與金銀類似的合金——汞齊;水銀與硫磺化合後會生成黃色的硫化汞,與黃金類似。

(3)鋼鐵大錘什麼意思擴展閱讀

冶鐵:硬漢、火爐、大錘,「百煉成鋼」在銅之後,冶鐵技術的出現讓人類文明跨出了一大步。

比較可靠的說法認為,鐵礦石冶煉技術最早出現在公元前14世紀的埃及、兩河流域以及愛琴地區,而春秋末期戰國早期的中國也已經誕生了最早的鐵器。

堅硬的鐵器對於人類的進步有著巨大貢獻。鐵讓農具成為了硬土、石塊的剋星,幫農民喂飽萬千大眾;鐵讓工具堅固耐用,幫能工巧匠雕梁畫棟;鐵讓兵器鋒利堅韌,幫戰士們奮勇克敵。鐵幫助人們幾千年中不斷繁榮發展,可以說是人類歷史上最重要的金屬。

春秋時,工匠們使用被稱為「塊煉法」的煉鐵法。由於爐內溫度低,只能煉出看起來像海綿一樣的鐵塊,被稱為「塊煉鐵」或「海綿鐵」,質地甚至比青銅還軟。

面對「柔軟」的鐵塊,工匠們慢慢發現,利用木炭燒熱的鐵爐反復加熱鐵塊,再用大錘不停鍛打,可以造出更加易變性、延展性好,能製成各種形狀的熟鐵;在熟鐵之上繼續捶打,能夠製成一種堅硬無比的鐵——鋼。

在此之後,硬漢、火爐、鐵鉗、大錘就成了人們腦海中經典的鑄鐵印象。而經過上百次不停的折疊、鍛打,千錘百煉而成的鋼稱之為「百煉鋼」,它的組織更加細密,成分更加均勻,品質很高,主要用於製作貴重寶刀、寶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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