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逆戰有什麼好玩的模式
機甲戰(對抗模式)
玩家被隨機分配到人類陣營或是機甲陣營,後者將駕駛M15「暴風」型主戰機甲在人類的圍攻下堅持兩分鍾不致被全殲才能獲勝。暴風機甲裝載了機關炮和火箭彈,並且具有短時滑行和飛行功能,是火力兇悍、機動性強的中距離步兵剋星。人類陣營的玩家除了使用常規槍械,還能在場景中尋找大殺器來對抗機甲,這些大殺器包括火焰噴射器、火箭筒、加特林機槍、吸附手雷、工兵榴彈和射線槍。
生存戰(闖關模式)
在生存模式中,4名玩家被困在地下賽伯格裝配中心控制室。中心控制室共有5個可修復的鋼制柵欄入口,但這些入口在各種賽伯格兇悍的爪牙下顯得不堪一擊。中心控制室內部可以補充生命值和彈葯,除了玩家自行購買的步槍、機槍、沖鋒槍、散彈槍甚至狙擊槍,玩家還能使用火焰噴射器、6管輪轉機槍、電鋸和等離子高壓電聶器將群涌而至的賽伯格怪物消滅干凈。 機甲戰(對抗模式)
瘋狂團隊戰(對抗模式)
在瘋狂團隊模式中,機甲戰里的各型號大殺器被改裝成了適合瘋狂殺戮的瘋狂武器,免費提供給玩家進行對戰。這些武器包括連發火箭筒、加強火焰噴射器、激光槍和加特林機槍等。每種武器都有其自身的特點,要想在瘋狂小鎮上存活,就要揚長避短,利用地形和武器優勢消滅敵人。
鋼鐵森林(保衛模式)
6人基地保衛地圖「鋼鐵森林」共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玩家必須在基地外場使用單兵槍支以血肉之軀阻擋
各種爬行怪物對基地大門的沖擊。 進入第二階段,玩家將可以操縱M777重型榴彈炮、M38輕型機關炮和M15「巨獸」機甲御地空來犯之敵。M15「巨獸」機甲是防護厚重、火力威猛的中近距離單兵步戰機甲,是無可匹敵的近戰之王。此外,在危機時刻玩家還可以使用紅外自動步哨機槍、太陽耀斑聚能電磁炮和地毯式轟炸。第三階段,敵方BOSS」毀滅者--南十字「將登場,這是全身裝備了無數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陸地級戰列航母,它的出現吹響了鋼鐵森林重載具的戰斗號角。此時除了機甲和炮台,玩家還可以駕駛武裝直升機與boss展開全景式大戰,全新的QTE(快速反應)系統和虛幻三引擎世界領先的畫面特效將為這場戰斗增添無數樂趣。
坦克戰(對抗模式)
在坦克模式中,守衛者的陣營的玩家將駕駛現役M1A2或豹2主戰坦克,與突擊者陣營玩家駕駛的T90和99式角逐世界陸戰之王。每種型號的坦克都有不同的裝甲配備結構和動力系統,5種游戲視角和各型號的炮彈組合將完美詮釋現代坦克戰的特色。
團隊戰(競技模式)
玩家分兩個陣營相互對抗,以消滅敵人為目標獲得陣營得分。最終在規定的時間內得分最高的陣營獲勝,或者以最先到達規定分數的陣營獲勝。
爆破戰(競技模式)
玩家分為攻守兩個陣營。進攻方以在目標區埋下C4引爆為主要目的,防守方以阻止攻防埋C4或成功解除已安裝的C4為目的。每小局游戲中玩家死亡後不能復活,需等到下一局開始才能復活。
奪點戰(競技模式)
玩家分為兩個陣營。地圖正中央僅有一個關鍵區域由雙方陣營玩家搶奪占
領,成功佔領該區域的陣營會持續獲得資源得分,率先獲得規定的資源得分的陣營或在規定時間內獲得最多資源的陣營獲勝。
B. 逆戰是哪一年出的
NF游戲與2005年8月在韓國正式發布~~
經過兩年等待2007年12月13日騰訊與DNF開發商簽約成為中國大陸地區獨家運營商
經過前期的准備 終於在3月12日DNF成功封測~~同年4月19日封測關閉
2008年4月25日DNF開啟第一次內測 2008年5月19日至21日全國哀悼日的三天內停止騰訊旗下所有游戲的運營,同時提前結束DNF游戲內測
同年5月28日DNF開啟第二次內測 6月15日結束第二次內測 全力迎接DNF的公測
萬眾期待下2008年的6月19日 騰訊正式開啟地下城與勇士游戲
C. 九年級作文:牆
在現實生活或工作學習中,大家總免不了要接觸或使用作文吧,作文是經過人的思想考慮和語言組織,通過文字來表達一個主題意義的記敘方法。那麼一般作文是怎麼寫的呢?以下是我為大家收集的九年級作文:牆,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現在一堵一堵的牆正在被拆毀,但是人與人之間的心理之牆正在被飛速建造起來,而且很難被拆除。
牆,是房子的守護神,是領地的標志,也是意外的守護者。在四面的圍牆中,人們能夠「自由」地生活在其中。學校的圍牆,使得學生的安全能夠被保護,能夠和外界的社會隔絕。這堵牆,能夠使許多的意外能夠減少,防止學生逃學,跑到公路上,防止了交通的意外。這些高大的牆也使得秩序能夠被維持,如果沒有牆,那麼任何人都能隨便地進出學校,學生的安全也不能很好地被保證。這些牆,也使得學生能夠專心學習,不被外界所打擾。
但事物,都有其兩面性,都是一柄雙面劍,它有利於人們,也有害於人們。
一堵堵的圍牆,限制了人與心的視野,來束縛了人與心。在圍牆內,我們看見的也只有那灰白的高大的牆與牆內的風景。我們在牆內不能看見外界的風景,而別人家中的獨特風景,我們若不是去敲門,開門,進門。我們看不見別人的世界,看不見他們家中的風景。一堵牆,阻攔了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就像魯迅寫他的童年,只有那四角的天空,對於外界,卻是一概不知。一堵堵牆,也代表了一個個世界。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沒有走出世界,走向他人。
現在,圍牆正在被拆除,但人與人之間的心靈之牆卻難以拆除。在現在的公寓中,這種情形我們能夠經常見到:兩個人,可能是對門,一出門,兩個人一碰面,有可能只有一句你好。之後就是一片沉默,兩個人的目光也不對視,自己只顧做自己的事情。一看到這些事,我就感到很可悲:有一堵無形之牆在他們的中間。而這堵牆,何時能被拆毀呢?
在歷史的波瀾里,牆已作為歷史的一部分,他們靜靜的任波瀾沖刷而不動搖,是人類文明的體現和守護者。他們像老人,作為歷史的參與者,牆正在觀望、見證、訴說……
風吹過那段殘垣,我聽得見它的哭聲;水流過那片斷壁,我看得見它的流淚。
——老舍
北京,一個真正燦爛的帝都,故宮的牆,天安門的牆,都在訴說曾經的輝煌。而那城牆,那段殘垣,那片斷壁,則訴說了曾經的恥辱。
我沿路走過西二環的馬路,一片古老的牆映入我的眼簾,他沒有長城的庄嚴和高大,也沒有九龍壁的華麗和燦爛,但我知道,他有太多的歷史。
19世紀,八國聯軍發進中國,慈禧太後落荒而逃,卷帶家眷直奔河北承德。那一段歷史,中國人不曾忘記,那一段恥辱,我們永鐫在心。那一天,中國的國門被強硬的打開了,火燒圓明園、不平等條約,中國失去了大量金銀財寶和寶貴的領土。
在人們並不注意到的角落,北京的古城牆在默默的見證。
但我知道,他不甘沉默,也不甘屈服。
他不能作為抵擋炮火的壁壘,因為它早已腐朽;他不能作為守護人民的屏蔽,因為它早已崩塌。它化為幾塊磚,看覽時事,它化為幾塊瓦,掩面自泣。他為自己的無能感到痛恨,他在哭,當寒風吹拂過它的嘴唇,風聲掩蓋了他的哭聲;他在哭,當細雨流淌過它的臉龐,雨水混稀了他的淚珠。所以,他決定了。當侵略者的腳踩在他身上時,他默不作聲,等待崛起,任憑哪有多痛。當人們覺得他無用,開始拆除它時,他沒有抱怨,靜靜等候它的結果。殘牆一曲,留下深思數篇。
我輕輕撫摸著牆,感受陽光的溫暖,感受春風的祝福,那道疤痕已不再冰冷,傷疤,正在癒合。角落,長出了嫩綠的小草;牆面,生出了清翠的藤蔓,牆,早已變得富有生機。好似中國人民,從新站了起來,譜寫出一曲偉大的頌歌。是中國的頌歌。
你是大地的延伸,拓展我們堅定的夢想。
殘牆一片,勾起我心中的感慨。
你是碧空的伴舞,引領我們穩固的步伐。
殘牆一片,揭示我前行的道路。
你是水流的伺衛,守護我們奔放的信念。
殘牆一片,寄託我尤存的記憶。
牆,被託付和賦予了太多太多的含義。
「牆」、「強」,我們已無法考證為什麼強和牆的讀音那麼相似,但是,我們能看出,中國人民對牆的期望,雖古尤強。
牆,已作為一種精神,烙進了每個中國人的心裡。
中國,牆。
目送著媽媽遠去,我們開始進行自己的小計劃……
「嘿,誰先?」堂哥問道。
「別看我,我什麼也不知道。」妹妹聳了聳肩說,「我是不會先翻的。」
「你好歹也是個男的,你先。」我對著堂哥說道。
「我不要,到時候被發現了,我不就是第一個遭殃。」堂哥看了一眼圍牆,搖了搖頭。
「你不是說你膽子大嗎,你先。」妹妹看著我。
「那被發現了不能說是我先翻的。」我走近了圍牆。
「不是你要說是誰?我呀?」堂哥不幹了。
「快快快,在不翻等我媽媽回來了就不行了」我急得跺腳。
「好,除非你先。」堂哥站到了我後面。
「我先就我先。不過我跳過去只後你們一定也要跳!」
「好,好我一定跳。相信我。」
於是我走近圍牆兩只手抓住圍牆頂,一隻腳踩到圍牆上,後腳用力一蹬爬了上去。「啊!好高,我跳不下去!完了,完了」我轉過身去想跳回去,結果發現往回跳也是一樣的。
「那怎麼辦?」妹妹急了。
「不管了。」我深呼吸,閉上眼睛跳了下去。
「嘿,沒有那麼高,快跳吧!」
沒人應我……完了,他們不會落跑了吧!「你們兩個怎麼這樣!我……」我話沒說完,妹妹跳了下來,接著堂哥也跳了,「啊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們跑了。」
「孩子們,我回來了。」媽媽叫道。
「完了完了,又完了,媽媽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我急了。
「快跑!」堂哥叫道。
我們幾個只好捂著鼻子,饒過廁所後面回家。
「干什麼去了。」
「沒有!」
接著媽媽打開了監控……
這次又是真的完了……
世界上本沒有牆,人有了私心之後,牆變應運而生。
牆,與天地合謀而設置的阻礙人們視野的屏障。面對它,意味著恬淡、徹悟;背對它,象徵者掙扎、抵抗。
牆裡面的人想出來,牆外的人想進去。
因為牆的存在,想出來的出不來,想進來的餓進不來。於是世界變得似幻似真,若隱若現,蒙蒙朧朧,虛虛實實。牆外擁有熱鬧與繁榮,牆內擁有寧靜與樸素;牆外的人伸長脖子想看看牆內的神秘,牆內的人嚮往牆外新鮮的空氣和美麗的風景。
其實,牆內並不神秘,牆外也不復雜。神秘與復雜,只是因為人的貪欲太大。
清朝自以為地大物博,閉關自鎖,脫離了世界的軌道,落後於別人,擋不住別人的洋槍洋炮,這就寫下了中華民族屈辱的一頁。幸虧後來開明的愛國人士一番愛國心是中華民族得以存留。
20世紀末,第二次柏林危機爆發,一座隔絕東西的柏林牆,像一把屠刀好不留情的插入日耳曼民族的膏肓里,從此左右心房裡的血液無法再次匯集。後來,德意志人民沸騰的血液融化了這把割裂心血的屠刀。可見牆的兩邊,同而不和或許是人心在作怪吧,但是人們的嚮往終會使這座牆化為灰燼,正如柏林牆那樣,經不住牆兩邊人們的搖撼。
有的牆不該築卻築起來,終究築而不牢;有的牆不該推倒卻推的很容易。
上世紀50年代,著名經濟學家北大校長馬寅初,提出控制人口的建議,卻「要像批帝國主義分子艾奇遜那樣」被人批判;當梁思成在為北京舊城奔跑時,舊城卻越拆越快。他們的憂國憂民,他們的突破性理論,得到的僅僅是別人的批判與冷眼。如果這堵牆沒有被推翻。中國的歷史將是另種寫法。
牆內牆外,因牆的存在同而不和,牆內人們如坐井底,只能看到同一方狹隘的天空,人們漫無目的的忙碌著,殊不知牆外還有一個天;牆3外的確很美,有幽靜的山林,清新的空氣,明媚的陽光,只是,不管是牆外還是牆內,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建築這堵牆,也沒有人想拆除它使兩邊的人團聚。
牆是人造的,人也可以推倒它。推倒一堵牆要比建一堵牆容易的多。推倒的是陳舊,留下的是風景,然而,世上還有很多人沒有弄清楚什麼是陳舊,什麼是風景。
當人們准備好拆牆和築牆的工具時,迷惘了,因為人們不知道要將哪一堵牆推倒,又要在哪築一堵牆……
愛,是有方向,無論中間有什麼屏障它都能翻越。
有是一個星期四,我可以改善伙食了,對於學校的飯菜,我更加想念家裡的美味啊!
剛下課,我就跑到走廊另一邊,向下望去,果然,奶奶又在下面等我。或許已經等了很久了。奶奶斜靠在樹上,時不時望一下手機。我一路狂奔地跑下去,還沒跑到,剛下一樓,奶奶便「激靈」了一下,直起身來,快步走過來,一個健步踩在台階上,一手扶著圍欄,一手拿著飯盒。我真弄不懂,一個年過七旬的老太,怎麼比一個年輕的人還活力四射的?她揮舞著飯盒,企圖從圍欄間隙里,將飯盒遞給我,可惜飯盒太大,過不來,於是,竟然踮起腳,伸長胳膊,從圍欄上面伸了進來,整個人貼在圍欄上,踮直了腳,臉上咬牙切齒的,直恨自己手臂不能再長長點兒,我看到此狀況,趕緊跑了過去,將飯盒拿了下來,剛想走,奶奶叫住我:「哎,裡面給你帶了點兒水果,你看著點兒啊,飯盒以後不用洗了,別聽你媽講,我來洗就行了,哦,對了,裡面還有酸奶,抓緊喝啊。星期六要不到我那兒去吃飯?」「呃,那個,知道了,星期六啊,再說吧,我四點才放學呢,哎呀,要上課,我先走了。」我含糊不清地應付了一下:裡面有什麼,我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碗我有時間就洗吧,再說,你不說我,我媽還不是要說我。「嗯,好,那你快去,好好學習,想吃什麼,就打電話跟我說啊。」「嗯,好,拜拜。」我趕緊往回跑。還跟你打電話,我連你電話號碼都不知道。
我飛快地爬上樓。到三樓了,我無意間瞟了一下樓下,發現,奶奶還在那裡站著!眯著這眼,望著我上樓,見我停了下來,她趕緊扯著嗓子喊道:「快上樓去,要遲到了。」朝我擺了擺手。我心裡一陣感動:送了那麼多次飯了,我好像從來沒有關心過奶奶吃了沒有?她以前也是等我上完樓才走的吧?她每次又是等了我多長時間呢?一連串的疑問,使我覺得很愧疚。我真為剛才的行為感到羞愧,到了四樓,奶奶還站著,我也扯著嗓子喊道:「奶奶,你也記得吃飯啊!」我朝她大力得揮揮手,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手,示意我趕緊上樓,說完她一搖一搖的往回走去了……
愛是有魔力的,它增加了人與人之間的感情。看著盒裡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似乎比平常更有味道了。
翻過圍牆的愛,不顧一切,來到我的身邊。
寒冬的,凜冽,刺骨。我坐在父親的身後,臉緊緊貼著他的後背,雙手穿過他的胳肢窩挽在腰前,只覺得風如利劍般穿掠而過,一抬頭就會被這利劍刺得生疼。於是低俯身子,將手也縮進了袖頭。只見父親的衣服被風吹得鼓了起來。路邊的景物快速地向後移動著。
家距離學校並不是很遠。但自從自行車連續兩次爆胎後,父親便從不間斷地騎電摩送我上學。
初三的生活緊張而忙碌,父親的生活節奏似乎也隨之加快。上學、放學接送,再加上晚自習送飯,每天大概要來回五、六趟,他也從未抱怨過什麼。
漸漸地,似乎形成習慣。每當我走出校門便張望起父親的身影。多少次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在漫長的等待中變得黯淡,又在看見我的那一刻閃爍光亮,像是完成了一小小的夙願那樣滿足。然後那麼自然、那麼不敬意地接過我肩上沉重的書包,載著我回到家中,回到那麼溫暖的家裡。
記得有一次上晚自習。下課許久,還不見父親的身影,而我早已飢腸轆轆。校園里彌漫著令人垂涎的味道。進餐的時間只有二十分鍾,我急忙撥了父親的手機號碼,卻立刻聽到: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頓時心裡像是被塞進了一團毛線,煩躁,亂成一團。暗自嘀咕著:一點兒時間觀念都沒有。眼見天色漸暗,正尋思著挨過這頓算了。忽然,一個匆忙的身影出現在窗邊,想我招手示意。是父親!我不滿地說道:這么晚才來,哪兒還有吃飯的時間?他一邊打開飯盒一邊自責道:哎呀呀,都怪我,今天一忙。忙忘了時間。看者我狼吞虎咽的樣子,他那擰緊的眉頭才舒展開。「餓了吧。」我搖搖頭,不再說什麼,倒是心裡像是有一股暖流澎湃了,用動著。
此後,無論夜晚如何漫長與寒冷,父親都會准時而來,就像那些光線,那些日出一樣。在冬天寒氣里,他就這樣,目光始終朝著一個方向靜靜地等待著,像是個麥田的守望者,習慣了眯著眼眺望遠方,把日子無限地拉長,又迅速地縮短。
雨中,他常用自己的衣服包裹著我。他不會在乎寒風是否會鑽進他的衣服里,是否會像一把利劍刺著皮膚。後中的雲朵把天空壓地很低,像是擦著路邊的屋頂一般移動著。而他卻靠一把小小的傘為我撐起了一片晴空,空氣里還彌漫著幸福的味道。
途中,他背著我的大書包,在雨中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他不會在乎路人們是否會笑他像個古怪的大學生。而是輕松愉快地說道:「這比我出工時背的儀器要輕得多。」夜晚,有攙雜著雨,他會聊起輕松的話題舒緩我一天的心情,他會鼓勵我讓我充滿信心,他會教給我學習的方法和技巧令我受益非淺。總之,一路上,他都會說很多內容,不至於在寒風中彼此沉默著。
寒冬的風凜冽,刺骨。摩托車繼續前行著,我坐在父親的身後,臉緊緊貼著他的後背。
父親問:「你冷嗎?」
我愣了一下,輕輕地說道:「不冷!」然後雙手把他摟得風緊了,因為我怕寒風會鑽進他的衣服里去。
「你冷嗎?」我問道。
「不冷!」父親回答得很乾脆。
地平線上,殘留著半個赤紅的落日,無限的雲彩從天邊滾滾而起,擁擠著屋頂上的蒼穹,世界被照耀成一片迷幻般的紅色。
「你冷嗎?」
我不冷。真的,因為你是我今生最溫暖的牆,我怎麼還會冷呢?
鄉村小院,三面低矮的土牆,收攏了我珠玉般的童年時光。
在鄉村,屋子往往是不上鎖的,牆,也只是用來點綴一方院落,因而總是築得很低很低,只齊人們的腿高,愛美的`女人們在牆邊隨手撒下一把花種,花藤攀著牆開上去,染個土黃色的牆,一片奼紫嫣紅,芳香鮮妍。
平日在小院里種上幾分小菜時,奶奶總會一面澆水翻土,裡面隔著牆向鄰居家扯著家長里短,吳地溫溫軟軟的方言就在牆頭飛舞著。我在院子里玩耍,若是口袋裡摸出幾塊糖,或是踩到了幾朵漂亮的花,就急急忙忙地跑到牆邊,喚了隔壁家的小姐姐,一起坐在牆頭上分享香甜的糖果,唱著輕快的童謠,時光就在牆邊悄悄溜走。
鄉村一面矮矮的土牆,牆內是歡聲笑語,牆外是鳥語花香。
長大後,我就來到了城市。城市裡的牆很高很厚,隔著牆時,我看不到其他的人,也聽不到說話的聲音;城市的人很忙很急,來往路上,我來不及露出問好的微笑,也來不及說出問候的話語。
當我有了新的喜悅新的發現,卻總是找不到一個人來與我分享。隔了這一層無法穿透的深牆,我還能說什麼?我還有什麼可說的?
我逐漸意識到,並不是所有牆都如我的童年,真誠而純真;我終於意識到那一堵冷漠的高牆,不僅立在門戶之間,更深深根植於人們的內心。
這里沒有歡聲笑語,沒有鳥語花香,只有一面又一面無比厚重的牆,擋住了親切的話語,擋住了愉快的玩耍。
城市,一堵高高的鐵牆。牆內是懷疑冷漠,牆外是鋼鐵森林。
在繁華的都市中,我見過許多牆,有的鋪滿了色彩斑斕的石磚,在燈光下閃著冰冷的光;有的掛著一把重重的鎖,彷彿任誰也無法打開;有的掛著名貴的畫,美麗卻標著「禁止觸摸」……
她們美麗、珍貴、安全,可是每當提起牆,我想到的總是童年時鄉村一方矮矮的土牆,我們坐在牆頭笑著,牆下探出的花蔓,總是開出一片醉人的芬芳。
牆,在我幼稚園的童年裡,依稀記得,我靜靜的望著它,它是黑暗,頭一仰,它的另一頭,彷佛是這個世界與天際的連接處,他真的好高好大好堅固,是我的視線再也看不到的,我夢想有一天我可以橫跨它、飛躍過它的頂端,成為真正的自己。
牆,對有些人而言,它冷酷無情,隔絕了人與人之間的溝通界限,四面的牆、一扇鐵窗子,在里頭的人,或許希望能從那盡快出來,滿懷著期盼,對外面世界的好奇;牆對另一種人而言,它是具有藝術美的使者,帶給人另一種不同感覺的風貌,呈現出最原始、最甜美的生命力。
學校依然有圍牆,甚至是磚造的,堅固而徹底隔絕,但那冷應的專牆反而讓你感到溫暖。不過在我心裡還有另一到牆,無情的牆,依然把我檔在另一端,這一端是那些有著幸福美滿家庭的人,另一端是沒有一個完整家庭的人,而這一端只有我。
於是我在心裡築了一道牆,一道陌生人止步的牆,哥哥也在心裡築了一道牆,一道說不出口的牆。
原本我也是可以有著幸福美滿的家庭,有著當時同年齡一樣的天真無邪,哪之晴天霹靂,就像今晚的狂風驟雨,我目睹了悲慘的一切,我從夢中驚醒過來,從門縫中我看見爸媽好像正在吵架,我聽見打雷般的怒罵聲,只見桌上有一張對我來說只是一張白紙,卻不知里頭的意義是如此的深遠,他們兩人在上面蓋了印章,便揚長而去,年幼無知到我,似乎知道些什麼,我躲進黑暗溫暖的無底洞里,偷偷的哭泣,淚水情不自禁的嘩啦而下,之後就是爭取所謂的─法定代理人,也就是親權,但對我來說這一切的一切在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媽媽要我跟她走就好了,但是爸爸當然不答應,然後他們要我自己選擇。要我放棄媽媽,那不可能,要我遠離爸爸、哥哥那也不可能,我該怎麼抉擇呢?天啊!你聽的到我在叫你嗎?請救救我,我在那濤嚎大哭,我想告訴他們的不是我要跟誰走,而是我們全家人在一起快快樂樂就好,我不要離開任何人、也不要任何人離開我,但是我始終沒有說出口。看著他們的眼神,彷佛是世界上最無情的動物。
自從我懂事以後,我就這樣把自己封閉起來,我築了一道沒有門、沒有窗的牆,禁止外人進入的牆,這道無形而堅硬的牆,慢慢的嵌進我的心裡偷偷的藏了起來。
甚至小學的活動,我都不敢參與,叫我畫的的家庭,我只拿了筆,在上面隨意塗鴉,就當作我不懂吧!記憶蠻深刻的是有一次作文題目是 :「我的媽媽」,這回我連比都沒碰,就這樣交了張空白作文,我似乎想隱藏些什麼,我似乎想當做我什麼事都不知道,還有母親節快到了,老師問我們要送媽媽什麼、要怎麼感謝他呢?看到同學都很踴躍的發表,我就這樣靜靜的坐在那,不發一語,直到老師咄咄逼問,頓時,我的情緒全湧上了心頭,想找個地方好好的發洩一番。
外面的風,依然呼嘯而過;滂沱的大雨,不停著下著;空中的雨滴,好像正趕著去投胎,我的心情也好亂好悶,在那秘閉式的空間里,我喘不過氣,我也看不見任何東西、感覺好冷好冷,我試著爬過那面又高又大的牆,但是又被彈了回來,我真的逃不出去了嗎?我在心裡這樣問著自己。我正企圖學會放棄、絕望的時候,不知哪而來的門,它打開了,霎時一股刺眼的陽光沖進我的眼裡,我被那股強烈的陽光照的睜不開眼,但又感到我的身體暖火了起來,我好想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這是我從未有的感覺,剋制不了我的好奇心,我把眼睛眯成像針一樣細的線,是一位神仙,「不可能!」從我內心所發出的聲音,我在心裡質疑著,我越走越近,想把它看個透徹,不過亮光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熱,直到我把剛剛睜開的細線闔閉起來,我感覺它就我在面前,它叫著我的名字,我才赫然發現、 二話不說,我立刻直撲在它身上,不管他在講什麼,我都聽不到,我牢牢的抓緊它,不讓它也離我而去,直挺的身體、強壯的身軀,使我感到有種安全感,像在風中屹立不搖的大樹,同時我也聽見他的呼吸、心跳、 。
於是他帶我走出那黑暗的陰霾,走進一個充滿色彩的世界,我也克服了我的障礙,不必再避諱別人談到我的家庭、我的媽媽,我也不必再逃避、閃躲,拾使我為他們築了一道高大的圍牆、一道橫跨不了的圍牆,但是我沒有想到那到圍牆竟然倒塌了,在我心裡撤徹底底的瓦解了。在我看來,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雖然沒有媽媽陪在身邊,但是讓我更在意、珍惜身旁的人,因為我還有愛我的家人、支持我的朋友,所以我並不孤單。
曾經的柏林圍牆隔開的是民主與專制、自由與奴役、人權與壓迫,正因為有人們齊心沖撞開柏林圍牆,所以新的時代就此誕生,所以人與人之間都有一道牆,需要打破。